麦茶饮用指南

麦茶亚米亚米

结发

#怪力不良少女x高洁学生会长咧宝

#主男主视角

#高三开始

#ooc预警 

“这结发夫妻啊,定是要举案齐眉至鬓白的。”

 

 

依旧是开学典礼无聊的动员演讲。

踩在铺着红色软布上的演讲台上,尽量控制自己想要拔腿就跑的冲动,支撑着讲完了最后一句印在演讲稿上的虚伪客套,不愿再多花一秒呆在这。
 耳边灌满了风,和残存的一句“感谢朴灿烈学长的精彩发言,接下来我们有请........”

但是——


让我后脊发烫

身上好像被什么人热切的望着,像一颗燎原的星火,把人要点燃了似的。

用余光瞥向观众席,想找出那个无礼的人,剜那个人一眼,来掩盖我耳尖的微热。


 

大概......

是错觉吧。


我揉了揉鼻尖,让自己不在意。

 

没必要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日子也一天天的过去——日复一日的无趣搜查处分,着实让人心烦。但作为“领头羊”,该管的还是一样也没落下。

 

即使是这样---

 

依旧是被麻烦找上门了。

 

“喂喂,你小子很嚣张啊!不知道你记过的人是谁吗?”几个校服穿的歪歪斜斜,里头塞着花花绿绿的奇怪衬衫的混混堵在巷子口环着胸骂骂咧咧着。

 

“无论是谁,违反校规的都该接受处分不是吗?”歪歪脑袋佯装不解的样子,抱紧了手上的袋子,毕竟里面装的是我接下来一周的零食。

 

“给老子把记的过消咯!!!”领头的人用力的踹了一脚躺在旁边无辜的纸箱。狰狞的表情让人联想到演技拙劣的小丑。

 

“不可能。”

 

“再给老子说一遍?!”

 

“叫我说多少遍都没有用的....”我叹了一口气。“我说,不——唔嗯??!!”从肚腹上突然传来的痛觉让我捂着肚子弯下了腰。

 

“给老子识相点——不答应就让你尝尝‘它’的滋味!!!”他摸出了一把小刀在我眼前晃动。

 

说真的,我自己都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当时要那么倔。先服个软之后再举报他就好了,想来还是太过少年意气了。

 

像一束跳动的火焰


粉色的头发在我眼前闪过。与之一起的,是一个木制的棒球棒。

我从来不知道,一个女孩子能打架这样厉害。现在充斥在我耳中的只有木棍打击在肉体上的沉闷响声和吃痛的闷哼声。

教人眼花,

只看见地上哀鸣翻滚的混混们和敲打着水泥地面的棒球棒。

那个女孩自然的从我的袋子里取出了一罐草莓汽水。

 

‘啪嚓’。

 

她一手插兜,快速的吞咽着汽水。金色的夕阳从小巷的尽头透过,给她镀上了金粉色。圆圆的猫瞳,艳粉色中夹杂着几缕萤绿色的头发扎起的短马尾使她看起来可爱的像橱窗里的洋娃娃。但鼻梁上被刀划开的伤口和脸上的伤却标明了她的危险性。

 

我摸出了创口贴,递给她后就想走。

 

一阵清风刮过,狭小的空间一下子充满了草莓汽水和橡木的清香——她堵住了我的所有退路。

 

没有说什么,那双深邃的眼瞳直愣的盯着我,像是烈焰。在我的手里塞了什么毛茸茸的东西,留下了一句“保管好它”就离开了。

 

摊开手心,是一小束打理齐整的粉色头发。发质与颜色像极了姐姐小时候玩过的芭比娃娃——粗糙又艳丽。

 

我想,我大概知道了些什么。

 

动员会那时的目光又回来了。悄悄打量与背地跟踪做的很完美,但我依旧能发现——

 

“这位同学,我想我得跟你说清楚?”在停放自行车的停车场,我终于忍不住回堵了她。“今年我们是高三了对吧?我在这个时候是不会接受任何感情的。”望向她的眼睛脑袋胡乱编着站不住脚的谎言。

“而且我的理想型是要有一头柔软的黑发,能和我一起走向同一所大学的人。所以.....”

“打扰了,我知道了。”没等我说完,她深深鞠了一躬,转身大步走了。

 

歉意和奇怪而别扭的感觉一点一点的浮上我的心头“我刚刚,是不是把话说太重了?”

 

但日后繁重的学习任务与校务让我将这件事抛掷脑后,只是我再没有感受到那束跳动的火焰。

 

 

只有偶尔几个学生会成员在不多的残喘时间里听到到零星的八卦:“欸,那c班那个,你知道吗?”

“就那个一下子成绩飞升从c班到b班,还抽风把自己的头发全剃掉的那个?”

“对啊,不过就算她再努力也没法子咯!三模都考完好久了才开始努力,神仙都帮不了她。”

“她要是再重读一年,就以她这个冲劲重点大学也不是没有问题嘛。”

“算了算了,关我们什么事,回去复习了!”

 

时间总是那么焦急,像是要把所有东西都带走似的。就这样,我的高中生涯就这样告一段落了。

 

大学里自由的空气与新鲜的知识让我透了一口气,大脑像海绵一样尽情吸收着一切。

 

大二时,985的大学要开一个辩论会,活动在我们学校举行,有外校同学来提前熟悉场地。我被安排来指挥全场。

 

疲惫劳碌了近乎一天,我踩着残阳的余晖走出大礼堂,细细软软的雪轻盈的从天空降落,附在人的身上。

 

在校园水泥路的尽头,站着一个熟悉的背影。宽大的白色防寒服套在她身上,乌黑的长发扎成马尾散在背后,像极了墨水溅在那身雪白的衣服上。她转过头望着我,一双猫眼黑玛瑙一样,一如那个黄昏的时候一样的熠熠生辉。嘴角勾起不羁而又熟悉的弧度。

 

她朝我挥挥手,就转身向着夕阳的光踏去,我们两人头顶上一层薄薄的白雪被太阳的余热融化,她不再回头。

 

那次活动以后,我就在没见过她了。

 

那束粉色的头发,就只能永远的呆在我的时光箱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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